「大人,江南赋税停了快两年了,八百万听起来很多,到那时对于两年江南赋税来说又不算什么了,而且朝廷还在打仗,四川,山东,现在的南直隶,山西现在又如此乱,加上九边也不能太削减,官员们的俸禄,粮价和其他物价又涨了那么多,八百万能济得了多少事儿?」
“不可能!”王宣连连摇头,“努尔哈赤除非不想他手下八旗造反,这么打下去,只怕我们没垮,建州内部先就要自己闹起来了。”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正是,职方司这几年所得拨款几何,冯大人或许不清楚,但是张大人清楚,孙大人更清楚,外派潜入,建立情报体系,说易行难,尤其是在女真、蒙古人里边发展线报,嘴皮子翻一翻当然简单,要发展收买,非一朝一夕之功,但职方司可以做到,但户部得拨款项啊,职方司每年做出的花销预算报到部里,部里从未打折扣就送到了户部,但是户部那边呢?全额我们从未想过,打折是必然,但不是打八折,也不是打五折,甚至不是打三折,而是打一折,一折啊,我们呈报需要五十万两银子,可划拨来时就只有区区五万两银子,你让我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