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哥,这打仗的事儿能用或许来说么?太平营、建昌营和燕河营会不会被抽走?会不会一触即退?甚至干脆就彻底放弃,退守到滦河、浭水一线去?”冯紫英沉声反问。
宰赛注视着冯紫英,冯紫英也不客气,“我对卓礼克图洪巴图鲁大人也很敬重,据我了解卓礼克图洪巴图鲁能够把内喀尔喀五部带到当下这种局面,殊为不易,而且他能果断支持宰赛大人执掌内喀尔喀五部,亦是慧眼识人,这并非冯某阿谀宰赛大人,宰赛大人能够让内喀尔喀五部在察哈尔和建州女真之间保持着独立自主的地位,使得内喀尔喀五部利益最大化,非智者难以做到。”
永隆帝满意地点点头,“嗯,你这样甘冒违犯军法的大险,甚至可能会牵扯到你父亲,就是为了保卫迁安一城?”
永隆帝哈哈大笑,状极欢愉。
另外一名汉子则是一个鱼跃,身形滑行,一只手在城墙垛口上轻轻一按,双腿连环蹬出,两名火铳兵被直接蹬出一张多远,委顿倒地,而他趁势跃起,手中的铁狼牙棒狂舞,另外一名火铳军刚来得及将三棱尖刺套好,便被对方击倒在地。